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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死邪神第十券第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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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昨天 00:3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第一章如意郎君 
    《詹曝杂记》卷三“缅铃”有云:
    缅地有淫鸟,其精可助房中术。有得其淋于石者,以铜或金裹之如铃,谓之‘缅铃’。
    余归田后,有人以一铃来售,大如龙眼,四周无缝,不知其真伪?握入手中,稍得暖气则铃自动,切切咻咻有声,置于桌案则止,亦一奇也……
    张心宝中毒后浑身乏力躺在软榻上,感觉四肢末端稍微可以动弹,便闭目凝神,内劲流窜七经八脉欲逼出不知名地毒性,结果通体汗出如豆,徒劳无功。
    他忽闻人妖扈媚品朗诵这段记载,好奇心大炽地缓缓转过头去,看见她赤身裸体肌腻光滑,丰挺地酥胸晃荡着一对诱人地奶子,下身私处黑忽忽地一片,看不到传闻中雌雄同体的生殖器。
    她的手中拿一根奇形怪状尺来长的“缅铃”放在唇旁,张嘴伸舌绕圈舔尝后,居然一口含了半截抽送起来……
    一名徐娘半老地贵妇也是赤裸着身体;上半身两颗乳房好像挂在树上的大木瓜一般垂贴着腹部,坐在软榻上的腹部显得有些肥腴,与丰臀相连远看就如一堆肉球,却有双小巧地三寸金莲。
    贵妇虽然年纪半百,肌肤却是雪白细腻保养有术,此刻满脸春意盎然,双眸流露出炽热地的爱欲光芒,目不转睛地瞪着扈媚品嘴里抽送的“缅铃”。
    “缅铃”在扈媚品的一阵抽送后,稍得暖气便坚挺起来,并且发出了“嘁嘁……嘐嘐……”仿佛公鸡的亢鸣声。
    那根尺来长的“缅铃”金芒闪耀,光艳映人,两端如龟头般,上边或黑或白、或黄或绿、或红或紫,层层流转恰似五彩活物,根杆中间系了条长长地绒巾,飘荡间煞是好看!
    它看似硬,捏又软,一遇燥热霎时间又长了二寸,忽尔又缩了二寸,突然摩娑蠕动又忽而颤跳旋转,比真家伙还要灵活百倍,难怪贵妇看得目瞪口呆,连张心宝也不例外。
    贵妇兴奋得浑身颤抖道:
    “乖媳妇……这根长长圆圆的大家伙……怎恁地里面会滚动?”
    扈媚品将胀大后的“缅铃”抽出嘴,纤纤玉掌轻握着这艳丽的淫物撑着另一头还有尺来长,像一条蠕动的艳丽花蟒般,淫荡地抿嘴呵咭呵咭笑了老半天道:
    “陈老夫人……不,好婆婆!这是云南‘缅甸国’大内出产的精品,里头放了水银及五颜六色的宝石,外边裹了一层金箔,烧焊一遍,又裹了一层金箔,共有七层精密地裹覆,里面水银遇热震得宝石乱转,便发出了令人兴奋的鸣叫声。”
    一个是称呼乖媳妇?一个是称呼好婆婆?那位肥胖的贵妇不就是北系红巾军阀“陈元帅”
    的母亲!
    张心宝本是一脸诧异转为恍然大悟,难怪人妖扈媚品平时嚣张跋扈胡作非为,原来是有这位贵妇撑腰,在地界上才能屹立不摇。
    贵妇满脸绋红兴奋道:
    “我那个老头子死了二十几年,守寡的滋味实在难熬,如今有你这么好媳妇,侍候得我好生快乐。快用这根宝贝‘缅铃’让我享受一番……”
    话毕,她迫不及待地便用丰腴的手掌抓去,却为扈媚品藏在背后忸怩不依,笑吟吟地轻声道:
    “好婆婆别急!您看旁边软榻上的男人长得怎么样?”
    贵妇一瞅赤裸的张心宝,居然一脸通红羞窘道:
    “他长得俊挺魁梧又年轻……我守寡很久没有和男人行房了……这让我有一点罪恶感……”
    扈媚品吃吃一笑怂恿道:
    “好婆婆!奴家可是前宋‘梁山水寨’一百零八条好汉中,那位不让须眉的英雌‘一丈青’扈三娘之后代,躺在软榻上的汉子是我姨丈陈信骥的义子,也就是我的表哥张心宝,是自家人喽!等会儿咱们婆媳俩玩弄他一下无妨的,表哥当然不会泄密出去,以后婆婆可要好好关照他喽!”
    张心宝闻言震傻当场,这个人妖居然是老偷儿的亲侄女,老偷儿陈信骥交待自己走动江湖时,要照顾其母系扈姓亲戚的话犹绕耳际,杀不杀这个人妖,这下子怎么办才好?
    从贵妇喜颤颤地忸怩神态看来,就知已顺从扈媚品的提议了,却叫张心宝为之气结,本要破口大骂才发现竟被点了哑穴。
    “嗯嗯……”尽管内心极端地不满,但张心宝却胀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    扈媚品精灵灵地开怀大笑道:
    “好婆婆!表哥已然同意了,以后是这我们之间的秘密喽!”
    张心宝气得满脸通红,转过头去,眼不见为净,但贵妇却笑颜逐开,好像得到宝贝般地道:
    “当然……这个当然!那能将这种丑事宣扬出去……当然是自家人来得可靠……不过……
    你手中的那根灵活玩意儿……好像比他的受用?”
    扈媚品竟态度狎近玩弄地走到张心宝身旁,一掌揪其下体,一阵把玩拨弄促使家伙勃怒昂然,再拿“缅铃”与之比较,一根是五彩缤纷,一根是莹然通红,居然各有千秋,不相上下。
    贵妇眼睛一亮,双颊霞烧,忍不住脱口叫道:“好家伙!”
    扈媚品故作淫荡的本意,就是要挑逗贵妇的炽热欲望,去除其羞耻之心,将这档子事当成便饭般地简单,于是道:
    “这就是年轻男人的本钱!好婆婆,这里无人敢闯进来,反正闲也是闲着,不如您就过来把玩一番,无伤大雅,奴家顺便告诉您攸关‘大家伙’的历史典故!”
    贵妇抖着一身肥肉过来,用怯颤颤地双掌小心翼翼如捧宝贝般,握着家伙犹不能满掌,瞪大双眼以又爱又伯的眼神赞叹道:
    “这个太受用了……好媳妇处处为我着想……除了我的一条老命外……什么都可以给你!
    这根家伙还有什么典故?”
    扈媚品得意洋洋道:
    “掌控地界一百零八处军妓营及经营一千多家的民间妓院,是奴家的职责所在,相信没有人比奴家还精通此道!妓分五品在此不表,但是男人的生殖器共分七等,好婆婆可曾听说过?”
    贵妇螓首摇摆得有如皮鼓浪般,然而张心宝却被她双手拧得十分难过,又被当成玩偶般指指点点的差点气炸心肺,恨不得一剑宰了人妖以报这般羞辱。
    扈媚品性致盎然大谈性经道:
    “轶史有载:唐朝武则天曾对尹比高谈阔论男子的生殖器共分七类,各曰:‘朽腐不甚龟’、‘瘫痪垂吊龟’、‘小试溜丢龟’、‘卤莽丈八龟’、‘尘柄莹润龟’、‘佛杖金刚龟’,故名思义可见一般。”
    贵妇性致勃勃忙问道:
    “好媳妇,前五种顾名思义,但后二种的‘尘柄莹润龟’及‘佛杖金刚龟’我就不甚了解其义,是怎恁地有这种说法?”
    扈媚品笑吟吟地捤娓道:
    “当年武后称帝,纵情声色,百般淫乱,并对淫秽一道之习研无所不至其极。有一位宦官牛晋卿访得薛敖曹进于武后,当她看见薛敖曹的阳物,惊喜万分地蹲身捧定,如获至宝道:
    ‘壮哉,非世间物!吾阅人多矣,未有如此者。昔日王夷甫有白玉尘柄,莹润不啻类,命名“尘柄莹润龟”,如朕快意,美之极也!’后世便将男子阳物命为‘尘柄’雅名,又称薛敖曹为‘如意君’即从此开始民间俗称的‘如意郎君’。武氏九年改帝号‘如意’,因薛敖曹之故,盖淫意也!”
    贵妇双眸荡漾异采道:
    “我懂了!眼前这根活蹦鲜跳的就是‘尘柄莹润龟’……又何谓‘佛杖金刚龟’?长成什么模样?”
    扈媚品笑嘻嘻又道:
    “武后遇到武三思,见其阳物惊为天神金刚,犹胜薛敖曹有过之无不及,彷若禅杖金刚杵般头大身粗,故美其名叫‘佛杖金刚龟’,成为男子中的至尊宝!”
    这么解说清楚,贵妇就懂了,惊叹道:
    “我那个死老头只是根‘小试溜丢龟’,与你表哥这根‘尘柄莹润龟’有如牙签比棍棒,得如此‘如意郎君’才是生为女人的幸福!”
    她嘴巴这么讲,双手却玩弄个不停,恨不得一口吞了它。
    扈媚品拿着“缅铃”撒娇道:
    “好婆婆快放手吧!拧断了怎么用?奴家还得教会您‘缅铃’的用法,可以时常带在身旁自己受用。奴家的表哥是无法带进后宫的,您偶尔可以出来打打野食!”
    贵妇还真舍不得放手,但放手时却叫张心宝舒缓了一口气;之后贵妇随即扭着肥臀躺在软榻上兴冲冲道:
    “乖媳妇!这根五彩东西怎么个用法?快教会婆婆我喽!”
    扈媚品轻拍她的肥腴腹部道:
    “挺臀而又开双腿有如做爱的姿势。”
    贵妇如言动作,两条肥腿撑天与顶端的三寸金莲形成强烈对比,并且挺臀开展牝口蓄势以待。
    扈媚品还真孝顺地为其拨开一小撮羊胡须及层层丰腴肥厚的阴门,真像无底深邃的狭谷峭壁逐层打开,春液居然若洪水泛澜般一涌而出,泄于股沟之间,异常咸湿。
    扈媚品居然讨好地用掌抹得一片润滑溜丢,便举起尺来长的“缅铃”一头塞进己身的私处夹紧,中间的那条红绒巾竟缠绑于腰围及胯间固定牢靠。
    这个怪异抢眼的动作,让张心宝一目了然,脸色骤显诧愕不解,因为她是个道道地地的女人,并非如外传的“阴阳浪蕊”有雌雄同体的生殖器异状。
    扈媚品故意展现男性雄风般一手持着“缅铃”,顾盼自豪地望着张心宝邪淫一笑,粉臀一挺,便将假阳具戳进贵妇的深邃牝口内……
    “哎哟……轻一点!很久没有行房……会戳死人啦……”
    扈媚品竟嘻哈淫笑道:
    “好婆婆太肥胖了……普通的男于还无法一贯到底……您这个老蚌太久没有开张……等一会儿便舒畅快活,飘飘欲仙了……”
    她卖力操作,贵妇刚开始时呓喔嘤咛,但支撑了一会儿,苦尽甘来,觉得津津有味,慢慢地两手拢来,将扈媚品抱住,叫其用力快操不要停止。
    扈媚品是练武女子,体力充沛,便挺臀又快又狠地如其所愿。
    不到片晌功夫。
    贵妇乐得翻起了白眼,有如久旱逢甘霖,又似干柴遇烈火般,爽叫声好像破铜锣敲响,断断续续回荡空间,久久不衰。
    不到盏茶时间。
    贵妇乐颤颤地浑身一抖大叫一声,便双脚一蹬,昏厥过去。
    这种媳妇引诱婆婆淫乱的无耻行为,真是世间少见,令人瞠目结舌。
    扈媚品见她精疲力尽不醒人事,便抽出东西卸下腰间红绒巾放置一旁,又点其昏穴让她睡个够,快速走到张心宝身旁,用纤纤葱白玉指一弹其的坚挺家伙,一脸春意绯红道:
    “张郎……奴家正欲火焚身……若不填饱谷实……哪态褪火……”
    张心宝怒目瞪着她,直摇头不依,但受制于人,又何奈?
    扈媚品很懂得男人喜采主动的心态,不喜欢被强迫的感觉,便装腔作势一指解开张心宝的哑穴,跃入温泉池中洗涤一身汗水道:
    “表哥,你可是有满腹的疑惑,必然想提出问题吧?奴家有问必答!”
    张心宝舒缓一口气,听她这么称呼又无作贱自己,本是一L筐咒骂的话便硬生生地吞下去,忙不迭问道:
    “你真是老偷儿陈信骥的亲侄女?为何派人在客栈里用‘爆镖’偷袭我?若不是我反应机灵早已命丧黄泉,‘爆镖’是谁教你制造生产的?你是一堂之尊为何不杀我替属下报仇?
    是陈友谅的妻妾?或者是……”
    一叠连问的语音未落。
    扈媚品双眸一抹,凄意即隐,自我调侃道:
    “你会说……或者奴家是陈友谅的宠男?或者是另有神秘的身份?外传‘阴阳浪蕊乙’是个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变态畜牲?表哥你暴戾凶残,杀人如麻,不也正与奴家是同一类畜牲?突然问提出这么多问题,真不晓得该从哪里先行回答,才能让你满意?”
    张心宝闻言脸色为之一定,发觉自己问得太唐突了,而她的言辞犀利一针见血,不由得双颊通红赧然道:
    “你可以慢慢说清楚讲明白……是否先解除我身上的毒?”
    扈媚品在水中双臂环胸,双眸噙着泪珠,一派无辜的可怜模样,怯生生地颤抖道:
    “表哥!奴家叫了你好几声……却没听你叫奴家一声表妹或者乳名阿媚……如果解了毒,奴家真伯你瞬间杀了我……奴家哪是你的对手,必死无疑!”
    张心宝听她近乎哀求的声调,一时心软叹息道:
    “表妹……阿媚!义父老偷儿曾叫我照顾其母系扈姓后人……我就不杀你了……但不得对我隐瞒任何事!”
    扈媚品听他叫了一声表妹,喜上眉梢,便离开水面搂着张心宝起身,一步步走到温泉池畔道:
    “表哥,奴家秘制的‘碧肌散’触肌侵脉令人瘫痪防不胜防,却有个缺点是香气醚醇,得藉花香掩盖,解药已放进池中,洗一洗身子就没事了。”
    张心宝滑进温泉池片刻后顿感体力逐渐恢复,但是无法凝聚内力,心中一栗慨然道:
    “我坠落池中闻花香中毒,又怎会料到你将解毒药溶于水中,虽然浑身瘫软即解,为何内元无法凝聚?可见你用毒的技巧十分高明,快让我恢复功力吧!”
    扈媚品光溜溜地胴体如蛇般紧缠着张心宝不放,加上池中温泉滑腻燥热,让人血脉贲张,撩人春思。
    她笑得淫荡道:
    “表哥放心!叫你恢复体力的用意,就是要你当一次奴家的‘如意郎君’,看你卖力的程度多寡好教奴家回答你想了解的问题,事后再吃一颗解药立刻恢复内元。’张心宝本想推开她的胴体,闻言一定,气呼呼道:
    “你嘴里一直客客气气称呼我,骨子里竟想着如何要胁我!天下间哪有这种无耻的交换条件?”
    扈媚品暧昧地吃吃一笑:
    “表哥真是傻得可爱,一般妇人在闺中行房时,往往会对着亲密的丈夫索求所需,这种行为实属平常,更何况奴家掌管旗下无法计数的妓院,怎会不懂这个道理。”
    张心宝不满道:
    “我又不是你的丈夫!别提这种不相干的事情,况且你是个阴阳人,更叫我恶心之极!”
    扈媚品闻言并不生气,反而呵咭呵咭地浪笑老半天,用水中晃荡的酥胸紧贴着张心宝,再握其手掌往自己的下体摸抚道:
    “奴家全身上下都是货真价实的女人,当然可以谈条件,如果你爱得深……爱得猛……
    让奴家一次爱个够……奴家什么都可以奉告!”
    张心宝满脸通红讶异道:
    “你是个道道地地的女人……江湖上又怎会遍传是个‘阴阳浪蕊’的雌雄同体?男女老少都不放过……”再也讲不下去了。
    扈媚品神色幽怨,自艾自怜地轻叹一声不予回答,却用一脸如泣如诉仿佛难尽心中悲痛,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动容爱怜。
    整个人潜入氤氲的温泉池中潜游起来,带出一片涟漪,池中晶莹剔透的妖娆胴体若隐若现,犹胜一般女子娇艳。
    当她有如一朵艳丽芙蓉冒出水面时,让张心宝眼睛为之一亮,惊艳神情震慑当场。
    她居然有一头亮丽的金色秀发,眼瞳呈淡蓝色闪耀,肌肤润白胜雪,撩长发濯洗之姿有若清莲而不妖,显得端庄秀丽,仪态万千,难怪陈友谅为之神魂颠倒,处处呵护着。
    她擅长易容及用毒的传闻不假,原来是个汉族与色目人的混血种,而身处汉界自有其掩饰的道理。
    扈媚品幽幽轻吟道:
    “表哥,奴家的娘亲为一名当朝的色目人遗弃,生下我之后被人百般歧视,且不见容于地方乡亲而被赶出家门,那段艰辛的成长过程有如乞儿流落街头,或偷窃或卖淫奉养老母,老母辞世时亦需如此凑钱,她老人家才得以安祥入土,不足为外人道。奴家这种悲惨的遭遇哪能不力争上游?又逢乱世,必须不择手段方能出人头地,你说是不是?”
    张心宝闻言默然,本身也曾被人诬谄冤狱,义父老偷儿陈信骥训戒不可因此堕落丧志,屡屡逢凶化吉,才能在江湖中逐渐崭露头角,这一番话使其感同身受,还能说什么不是?
    扈媚品游到张心宝身旁紧挨着,一脸悲凄噙着泪水道:
    “表哥,刚才你也看见了奴家对婆婆及挑逗你情欲的无耻行为,全都是为了巩固本身的地位,你难道就不能牺牲一点?”
    张心宝轻搂其腰叹息安慰道:
    “阿媚!动乱时代才有期待,有期待及憧憬才会有求存活的欲望,假若停留在等待别人的救援,就如废人一个,因为‘机会’都是给有准备的人,是不会凭空掉下来的,靠自己闯出的成果,犹显甘甜珍美。”
    扈媚品双眸异采收起悲伤嫣然道:
    “表哥,听你年少老成的口气,好像也是经过一段人生的坎坷?咱们可谓同病相怜,身处诡谲多变的江湖,应该互相扶持才不会再被人欺侮。”
    张心宝有感而发道:
    “江湖中人离不开名,利两个字,好像是一池污水混淆不清,却无法出淤泥而不染。我本是身陷东瀛忍者组织及‘幽冥魔教’的泥泞中无法自拔,如今奋发图强彷佛大漠苍狼腾跃大地,却被设计是个‘汉奸’之辈,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;唯有以暴制暴,以牙还牙杀开一条血路,又因此被称为‘小魔头’而人人畏之;但即便如此,我依然会不改作风,更不计个人褒贬,为自己存活下去!”
    扈媚品抿嘴笑道:
    “我就说嘛……咱们是同一类的畜牲!哪是那些道貌岸然不知人间愁滋味的正派中人所能体会?你若想当宫,奴家可以推荐给陈友谅,掌握兵权后连手搞得天下鸡飞狗跳,突显咱们的本事!”
    张心宝摇头苦笑道:
    “阿媚,你看过蜜蜂采蜜吗?”
    突然问这么简单的问题,让她笑翻天道:
    “表哥怎恁地提这种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?”
    张心宝习惯性地搓揉脸颊道:
    “你别小看蜜蜂这种小虫,它们从千千万万的花朵中采蜜,却只有一个颜色及一种味道,就是忠于原味,让我体会出‘万宗归一’的道理,再辛苦也要独来独往闯出响亮的名号,不再被任何组织束缚了。”
    扈媚品一脸尊敬的神情,但却语出惊人道:
    “表哥好志气!奴家会暗中全力支持。坦白告诉你,奴家就是东瀛老神仙号称‘东离散人’蓝于东的契女,你最近的一切动态都在其掌握之中,目的是想暗中观察你是否具‘猎魔影武者’的身份。”
    张心宝听闻这段秘辛震惊莫名道:
    “原来如此!难怪东瀛‘南北朝之乱’本已胜券在握的‘镰仓幕府’会一败涂地,教‘伊贺’忍者的统领‘殁煞童子’无天半藏灰头土脸饮恨而退。可见这个老奸邪蓝于东与陈友谅交情匪浅,才能让其鼎力相助,这一定全都拜你所赐!”
    扈媚品得意道:
    “这个当然!陈友谅支持东瀛‘南朝’夺权成功,也自有打算,可以借助‘甲贺忍者’暗中排除异己,他曾对奴家沾沾自喜说这是替子孙安排一条高枕无忧的退路,有朝一日中原呆不下去了,可以退回东瀛东山再起。”
    张心宝微笑问道:
    “你早已得知我的身份,又为何派人在客栈中用‘爆镖’击杀我?如今却说出实情欲来助我?岂不前后矛盾?”
    扈媚品亲昵地在他的颊边亲吻一下嫣然道:
    “此一时彼一时也!表哥若连‘爆镖’都无法应付,更遑论其他要命的风险,奴家岂会看得起你喽?一旦知道你是‘邪神’的孙子,有这份本钱可好好斗斗老奸邪蓝于东了!奴家可要学你的好榜样,不再受制于人!”
    张心宝笑得十分开心道:
    “没想到你声名狼籍,却有一颗进取心,光凭这一点,我定然帮你脱离老奸邪的控制。”
    扈媚品摇头道:
    “表哥误会奴家的意思了。”
    张心宝讶异地问道:
    “你不想脱离这种苦海?”
    扈媚品凄叹一声道:
    “表哥,外传奴家忽男忽女,招蜂引蝶淫荡至极,犹好童男稚女,凡是玩过的女人弃之如敝屣,反而杀掉与其相爱的男人,如果盯上了哪个男人,便百般挑逗求欢,若不答应就毒害其全家,苦主告到大元帅陈友谅处,皆不了了之,这种传闻你听过吗?”
    张心宝点头表示确实听过这一回事。
    她双眸幽恨娓娓道:
    “有些沦落风尘的苦命女子,宁愿我用‘缅铃’开苞,也不愿将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不认识而毫无感情的男人。在奴家旗下的好姑娘从良后遇人不淑,我便挺身杀死那个男人。奴家所盯上的男人若不从便杀他个鸡犬不留:这些人都是陈友谅利用我去排除异己的手段。长久以来便以讹传讹说奴家是个雌雄同体的淫魔,只要我能搏得陈友谅的信赖,哪在乎别人的褒贬。”
    张心宝了解真象后内心起了共鸣道:
    “我在汉界有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,不是我杀人就是被杀,因此被诬汉奸引发血腥杀戮也是身不由已,不能保命遑论其他?这一点咱们是雷同的。”
    扈媚品叹息道;
    “表哥,奴家好不容易爬升到这种地位,岂能轻易放弃?如果没有陈友谅这层保障早就死于非命,除非他垮台便能结束这段‘阴阳浪蕊’的秽名,但是接踵而来的蓝于东密令,又不知些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,除非他死,否则别无办法。”
    张心宝恨声道:
    “这个老奸邪迟早要将他大卸八块方泄我心中怨恨!他投靠朱元璋又拉拢陈友谅,两边讨好,真不是个东西,不知其葫芦里卖些什么要人命的膏药?”
    扈媚品轻抚湿答答的一头金色秀发道:
    “咱们若能猜测其意,他就不叫老奸邪了,刻下不需浪费心思去想喽!这根银梭‘爆镖’就是他拿来命我制造的,所以奴家不晓得火器的真正由来。”
    张心宝揽眉蹙额忧心仲忡道:
    “这个老奸邪蓝于东值得咱们抽丝剥茧地追查下去,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    刻下的扈媚品对这种问题兴致缺缺,如玉脂滑腻地胴体紧缠着张心宝,并用手指轻划其左肩头上一道明显地齿痕,醋劲大发却撩拨起性欲燃炽,用吃味地口气道:
    “这是一道代表男女海誓山盟的‘嚿臂之盟’,新痕尚未结疤,真不知是表哥的哪位新欢幸运儿?”
    这是明知故问,身为东瀛忍者密探的扈媚品哪有不知晓的道理?
    张心宝一脸臊红尴尬道:
    “是小柔留下的齿痕……”
    话都没有讲完。
    只见扈媚品展露编贝般地牙齿欲将其一口咬下,吓得张心宝大吃一惊,连忙拨水虾弓般地泳退,嘴里直嚷嚷咬不得。
    扈媚品故作嗔怒不依,便潜入池中若浪里白条般地追逐,泳技一流,令人惊讶。
    张心宝退无可退已游至池畔,用双臂扶靠着,却让整个赤裸的身体自然浮于水面。
    他双眼骨碌碌地流览四周,怎恁地不见扈媚品潜于池底追来的踪迹?
    当他念头电转方歇,一头亮丽金发的扈媚品突然冒出水面,正好处其叉开的胯间……
    她杏脸绯红春意盎然犹显娇艳,伸出柔荑便准确地攫住他胯下的龙杵,而淡蓝色地双瞳闪现一抹爱欲高张的炽烈,骤张檀唇一口含住小和尚头,胀得两侧粉颊撑展有如吞蛋,并用舌尖去摩娑抵触……
    “咿呀……”
    他浑身一股荡魄销魂般地酥麻,刹时血脉贲张,性欲高涨得无法自制,接下来就将将她当成“炉鼎”用来筑基培固先天之气了……
    在热腾腾地温泉池中做爱,想必另有一番风流滋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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